人生百年,悲欢离合,那些刻骨铭心的重要时刻,总会忍不住端起酒杯。龙年春节,我到二叔家拜年,电话那端,二叔对我说,“别的什么都不要,把你家里的老酒带几瓶来,刚好我的几个战友也来了,大家一起来聚聚。”
二叔这个要求瞬间难倒了我,家里红酒、白酒啥都有,但老酒可真没有。妈妈说,“酒柜里面不是还有1件神农架酒吗,要不就送给二叔去。”
到了二叔家,久违的农家饭菜,熟悉的亲人关怀,一下子撩起了大家的酒兴。
酒过三巡,大戏气氛,这边豪言壮语,那边手舞足蹈。二叔被几个战友轮番劝,喝得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掷地有声地说道:“酒壮英雄胆,任何时候都是好汉!”这话一出,战友们愈发雄心勃勃,把酒杯碰得清响。
酒是醇的香,友是老的好……二叔一边喝酒,一边和我说,“你是不知道的,我的故事都在藏在这酒里,你二叔,我,虽然是个农民,但是也和你们一样,有过激情燃烧的青春岁月,看到这瓶神农架酒就想到了我的青春,就像当年在战场上看到了手榴弹,浑身是劲,斗志昂扬。”
二叔的一席话让我想到了他的过去,奶奶告诉我,那是1978年初夏,当年国家征兵两次,二叔等4人第一批征兵入伍,临走之前,村里杀了一头猪,大家喝酒欢送。
没想到这一餐畅饮,成了二叔那批战友难舍难分的见证,从此各奔东西,友情像这瓶神农架酒一样永“醇”心底。那年,公社先后有16人参军入伍,有的英勇负伤,有的在部队立功受奖,有的进入了军校,有的走进了装甲兵军营。退役回乡后,大家常常感怀峥嵘岁月,每次相聚,一杯老酒便成了酒席上的亲密伴侣,勾起了曾经许多美好的回忆。
“二爷爷,我赢了,该您了。”女儿的童声瞬间打乱了我的思绪。原来二叔杯中的神农架酒在不知不觉中喝完了,为了让他孙女开心,正在玩“石头剪刀布”。我赶紧又给二叔斟满了一杯神农架酒。
二叔,您觉得神农架酒口感怎样?“好好好,这酒细腻柔和,喝了不上头、不辣喉,是好酒。”
“二叔,您喝的这酒是我专门孝敬您的,这个酒来自神农架原始森林,依托神农架独特的生态环境,引流天然溶洞黑龙洞富锶水,采用当地原生态高粱,遵循古法酿造,在海拔1100米,暖湿、清风、富氧的神农架小气候环境中,通过会呼吸的陶缸封藏,越陈越香,口感当然好咯!”
二叔欣慰地点点头说道,“喝了这酒,感觉这年过得好香啊。现在生活好啊,你看看,城市有的设施农村也渐渐有了,你说,香不香?只有身体好,才配得上这越来越香的生活。那个时代的酒曾像火一样,燃烧过我的岁月;现在处于和平年代,喝上这一杯封藏老酒,依然感觉有一股雄壮的力量。”
是呀,这些年,表哥表弟相继成家立业,二叔年龄大了,酒量小了许多,但喝酒的次数却多了。二叔感慨道,喝过酒,扛过枪、受过伤的人少了伤痛折磨;醒了酒,感叹活下来、活出彩的日子真不容易。
二叔的一席话也让我想到了自己。人常说岁月是把杀猪刀,生活是座大熔炉,当初不谙世事的精神小伙如今已长大成人。工作虽然忙碌,自己在逐渐见识到世情百态之后偶尔喝点酒缓解疲劳。对酒的认知和理解如同柴米油盐中的二叔,能感知并品味生活情趣与苦涩。
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今年1月,我有幸参加神农架林区首届网评大赛,实地拜访神农架酒业,了解到神农架生态酒是湖北第一家举办封藏节、开售封藏酒的酒厂。封藏酒的消费者可在神农藏酒阁小程序上操作取酒、转赠、交易,酒企提供分装取酒、免费邮寄等服务。在参观神农藏酒阁时,我目睹从名家封藏的一尊尊酒坛上,看到了那些熟悉的大名——何祚欢、陆鸣、张欧亚……看见了湖北文化人对劲牌神农架酒业的欣赏与支持,也见证着劲牌神农架酒业的产品自信、市场自信、品牌自信。
时间如流水在指尖滑过,临近分别时,二叔对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侄子,以后常回家看看,下次到神农架时,一定要记得带几瓶封藏老酒啊!”从车后视镜看到,二叔悄悄爬满皱纹的脸颊,已经有些弯曲的脊梁、长满老茧的双手,如同一坛神农架封藏老酒,蕴含着亲情和关爱。未来,我愿再为二叔斟一杯神酒。
作者:谭金山(宜昌市西陵区市场监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