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1日19点,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这是第一位拥有中国国籍、并且身在中国的中国人摘得诺贝尔文学奖,百年来的遗憾终于圆满。据说莫言当时的第一反应是“overjoyed and scared(狂喜并惶恐)”。
在莫言获奖之前,国内各种公共舆论场即充满了各种争议,莫言获奖之后,争论也没有停息。以此对照莫言获奖时的“狂喜并惶恐”,公共舆论场的“舆情”也是莫衷一是的。《新京报》的评论或许会让国人的“兴奋”回归淡定:“文学是一种纯粹个人化的创作,不是集体的功劳,莫言的作品也只能代表他自己的水平,代表不了其他人。”
于是,笔者也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梳理出莫言获诺奖的“内涵”。即使无法一下子将有涉很多国人心中的诺贝尔文学奖情结的殊荣“缩小”到莫言个人身上,但就最大程度上也只能赞美山东高密县的风土人情。是她哺育出了莫言这位“寻根文学”作家。因此,对于莫言获诺奖,不能视作中国文学领域收获的整体硕果,最多也是高密的“葡萄”熟了。
为何笔者将此称作“葡萄”而不是其他?只因很多国人心中的诺贝尔文学奖情结是亦酸亦甜的。准确地说,之前对“诺奖”的垂涎,大多是“葡萄酸”引出的口水。说句实在话,要是莫言这次无缘诺贝尔文学奖,可能对这颗“葡萄”的咀嚼,反而在“口型”上更习惯一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才更符合一种无望的期待的自慰心态。
而在曾经把“诺奖”这颗“葡萄”说的又酸又苦的语境下,当摘取这颗“葡萄”含入口中时,如何表述它的真滋味,还真的需要反复地回味。
因此,把莫言获诺奖看做高密的“葡萄”熟了,大致可以把葡萄还原成“葡萄”,将其从广义的“植物”属性中分离开来。那么,“诺奖”也就不是什么覆盖文学领域的一片绿荫,涵盖不了更大的自然空间。试想,一个水果摊的买卖,能代表市场整体的商业格局么?这何尝不是吃到了“葡萄”后的最好表达?
然而,在一个喜事和丧事经常发生混淆的现实下,莫言获诺奖这件天经地义的喜事,也似乎好事多磨。因此,在莫言获奖之前,国内各种公共舆论场即充满了各种争议,莫言获奖之后,争论也没有停息。其中除了国人在曾经对“诺奖”的酸葡萄数落中留下的话柄,让今天对这颗“葡萄”的评价有点难以启口,还因摘取这颗“葡萄”的莫言一直将自己置身于“世外桃源”。其实,人们还是赋予了“诺奖”太多的使命,还是把太多的现实纠结和期许强加到一个诺贝尔文学奖上。如果人们希望莫言用一顶名人的桂冠发挥文学以外的社会作用,抑或从文学作品应植根于现实基础的意义上,也应该是之后的愿望,而没有太多理由去要求他。
这样看来,把莫言获诺奖看做高密的“葡萄”熟了,就可以把这颗“葡萄”看做“诺奖”这串酸葡萄中的一颗甜葡萄。而局限于高密的这颗“葡萄”,当然不能证明“诺奖”整串“葡萄”变得甜了。这就无关大局,足以消解对“诺奖”百年来的“遗憾”,或者是“不屑”。
来源:荆楚网
作者: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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