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9日《华商报》报道:17日,有网友发帖称,当天上午,神木县政府限价房业主在县信访局办公室与县领导开会商讨小区问题的解决方案时,有一位姓刘的副县长竟然在人声吵闹中睡着了。华商报记者了解到,网帖中的当事人刘地树并非副县长,而是县政府调研员。对此,刘地树回应称,他当时并未睡觉,而是在闭目思考。
一说副县长,一说县长助理,另一说是调研员,该领导到底何方神圣又是何种职务不得而知,如此以来是不是令公众一头雾水,一头雾水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不了了之?
肃静,领导在闭目思考。18日下午,华商报记者拨通了刘地树的电话,电话接通后长时间没有回应,几分钟后他在电话中称:“我当时并没有睡觉,而是在思考怎么解决群众的问题”。关于这样一个闭目思考的理由,势必会成为年度热词。其作用在于,睡会的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睡课的有了顺手拈来的借口。面对会场台下的成排的睡会者,任何会议发言者也好,秩序维护者也好,一概有了领导在“闭目思考”的心理暗示,那就不妨以酣睡呼噜或者哈喇子为睡会的标准,如此以来岂不正好解决了多年关于“睡会”的指责?看看,领导在闭目思考,在消化会议精神,哪有睡会者?而敢于指责睡会并对睡会加以处分的官员们也没了辙,将面临理屈词穷的尴尬与窘境:我没有睡会,而是在闭目思考。敢情刘某不仅创造了一个年度热词,还创造了一个无法反驳的睡会、睡课借口,此开创之功非闭目官莫属。
不仅如此,睡课堂的学子们也一定会借用这个热词。我没有睡课,而是在闭目思考,老师也好,教授也好,谁敢堵住学子们思考的渠道?
值得质疑的是,闭目思考官员,其闭目了究竟有多久?“闭目思考是我多年来的习惯,我当时还在搓手,说我睡着是不真实的。”这是闭目官员对付记者的说辞,此前的情节是记者拨通了刘地树的电话,电话接通后长时间没有回应,原来这几分钟的空白时间,刘某是在闭目思考怎么解决群众问题,或者怎么回答记者提问。电话的那一头,谁知道他闭目了多久?此后挂断电话之后再也无法接通,刘某又进入了闭目思考状态。不过,闭目思考的官员既然是多年来的习惯,不仅会场上如此闭目思考,上班时间闭目思考,面对群众时闭目思考,面对上级领导时,是不是也在闭目思考?再进一步追问,面对官帽荣誉金钱诱惑时,是否也在闭目思考?
一支烟一杯茶一张报纸看半天的懒政状态该改进一下了,那就不妨全体官僚来一场“闭目思考”。
闭目思考官,纪检会因其“开眼”吗?
稿源:荆楚网
作者:李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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