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3日《重庆日报》报道:“小年”已过,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一方面担忧雾霾、噪声扰城,已有近700城市禁放、限放鞭炮;另一方面也有不少民众渴望过年放鞭炮图热闹的呼声。这两者背后引发多少纠结?禁放、限放举措如何确保落实?
鞭炮禁了又放,放了又禁,何种年俗受得了如此折腾?当城市中由禁放再到开放的转折点之后,出现的最大一个怪现象就是“补偿式”乱放。不禁燃放烟花爆竹的数量放量增大了,而且连所放烟花的规模也突破了历史极点,动辄数千响的大炮仗数不胜数,而超大型烟花则过去连想象也不敢想象。这岂不是一种补偿式乱放?
居民想休息了,商家不愿意,无论是禁放期还是开放期,都有无数商家为图吉利而大放特放。不禁“开门鞭”要大量燃放,连年夜时的商家也在大量燃放。居民中对于鞭炮燃放也分了三六九等,即沾商者愿放,平民不太感冒或者日渐不感兴趣。有钱者愿意燃放,而低薪者浅放辄止,因为巨大型烟花是在烧钱,非几百元拿不下一个大烟花,谁愿意拿一个月的生活费或者更多的钱来买一个烟花爆竹燃放?
年夜时城市天空无烟雾无响声无烟花腾空,人们说少了年味了,当年夜时又重新燃放烟花爆竹之时了,又怀念起那份总有人冒险燃放的“清净”来。有多少人不是真正的在对于燃放烟花爆竹的态度上脚踏两只船?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燃放派,又有多少人是真正的禁放派?
民俗受时代制约,而民俗又是当下的民众所约定俗成的风俗,那么也就是说,我们这一代人也可以创造新民俗。或大放,或禁放,一概可以由当下的人们形成新的民俗而延续下去。然而,假如当燃放烟花爆竹的老民俗被当代人抛弃形成不再燃放烟花爆竹的新民俗之后,干净的天空,寂静的天空之下,新年的时空下,究竟还剩下了什么?我们拿什么样的新民俗来填补烟花爆竹的老民俗空白?
爆竹爆竹,原为燃竹而发声驱邪,后来则填充了新发明的火药,由此看来民俗本身就是随时代变化而变化的。千古以来则没有一成不变的年俗,这恐怕是无庸置疑的。那么,戏剧舞台稀少,踩高跷快成了文物,舞狮子也基本上服务了婚庆礼仪场合,春节传统文化式微的前提下,如果再没有了燃放鞭炮烟花这一项最简便的节庆活动,还剩下了什么?
新民俗在于创造,既不在烟花爆竹用环保火药上下功夫,又不能在创造烟花爆竹的替代品上下功夫,单凭单纯的禁或者单纯鼓噪的放,又何益于新民俗的创建?
稿源:荆楚网
作者:李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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