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日上午,阜新一开宝马轿车参加高考的男性考生考场作弊被抓,为泄愤从背后飞脚将监考老师踹飞并连补几脚。“我们已认定该考生作弊事实属实,处理结果省招考办决定。”阜新市蒙古族自治县教育局局长邹建华(音)表示,事件发生后,公安人员在考场将该违规考生直接带走了,下午的考试根本没参加。(6月10日《华商晨报》)
“权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口号年年有,不如紧跟当下的形势。自古以来有考场,自古以来也有考场作弊,但自古以来的记录中,还没有听说过哪一位作弊考生敢于直接将监考老师踹趴下,并且这种踹趴下,比街头的混混之作为有过之而无不及。王老师是女性,通常的混混打人要有出手轻重,王老师是老师,通常的混混还不至于选择老师下手。因此说,这位出手打人的考生,既创造了高考考场成“战场”的历史,又创造了监考老师成“活靶子”的历史,还创造了混混都不齿的殴打女老师的历史。如此恶毒与如此另类,打人考生又是如何炼成的呢?
明目张胆拿出手机,这已经严重违反了考场纪律,而存在作弊嫌疑,当然就是一种匪夷所思。任何考生即便发生了作弊事件,他也不敢对监考老师下毒手,或者忍受考场纪律的惩罚,或者通过其他权力变通的手段求得监考老师的放一马。而该考生敢于大打出手,又是谁惯出了该考生的坏毛病?
仍然是该考生自我给出了答案,我爸是煤老板,你就查我?阜新市一中一位老师说:“此考生打人后还口出狂言:‘你知道我爸是谁啊,你就查我?’”据知情人士介绍,这个打人的考生姓李,是县高中3年10班的应届高考考生,其父亲是煤老板。“我爸是李刚”,其实根本不是网友“造词”,也不是李刚儿子关于权力的叫嚣,而是一种现实权力社会的泛滥与反映——权力滥用,就一定要有滥用的“出口”。“官二代”本身就是权力泛滥乏监督的产物,“富二代”本身就是社会财富畸形分配的畸形儿,最终在某个节点出口处发泄出来,这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该暴力殴打监考老师考生的炼成,往往是这样的,煤老板将儿子凭借钱力与权力的杂交送到“县高中”,平时早已经在小学初中时即练就了作弊的本领,县高中老师不愿管或者不敢管。直至高考,这种“好习惯”无人敢于纠正。可惜,监考老师属于临时调动,不知道该考生是煤老板的儿子,也不知道煤老板买通了多少当地领导教育局领导或者校领导,因此才发生了如此暴力被殴事件。假如监考老师仍然是其任教的班级老师,又有谁敢于管制其作弊行为呢?权力与钱力,不太可能全天候买断一切,而假如有足够的时间来买通,他会不会事先买通该考场的监考老师而任自己作弊呢?
煤老板靠权钱交易官商勾结炼成了一个暴力殴打监考老师的混混,那么,被打老师不能接受采访的“封口令”是否同样是权钱交易的结果?王老师对记者说“领导不同意我说。”而阜新市第一中学工会主席又对记者说:“校方的意见是不想把事态扩大化。”不让说,即“封口令”,而所谓的“扩大化”,连暴力殴打监考老师学生姓甚名谁以及其家庭背景都刻意隐瞒的情况下,真相又在哪里?刑事责任的追究,是不是就可能被煤爸爸所左右?
稿源:荆楚网
作者:李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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