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时近一年的北京紫竹院路人济山庄“最牛违建”终于拆平。户主张必清称,一建一拆自己已经花了一个别墅钱了,现在违建主体已基本拆除,剩下的就是垃圾清理和防水防风加固工作,希望最牛违建的事情可以画个句号了。(8月6日《法制晚报》)
“花果山”最牛违建终于被拆除了,民众和舆论似乎都长舒了口气,历时六年兴建、花费心血,业主张必清也被称为“最牛”,各种头衔也被舆论称为“大师”。想当初,张必清不断处理邻里纠纷、与城管玩躲猫猫,不料一度成为众矢之的,全国舆论步步紧盯,连所谓“大师”老底都被扒得底朝天;拆,也不容易,且不说一建一拆花了600万,劳民伤财看着都心疼,拆除也是拖拖拉拉,甚至期间《人民日报》都刊文追问最牛违建拆完没有。
“违建主体已基本拆除完成了,我自拆除之日起至今一直很配合城管拆除,你们可以去问问城管,全国拆违建的案例中我是最配合的。”张必清说,言外之意,此前坊间传闻他与执法部门的对抗、躲猫猫都不是真实的。
果真如此?
我们来揭秘一下张必清:世界自然医学联合会副主席、世界中医骨伤科联合会副主席、北京奇经中医研究院院长、奇经诊疗方法发明人……他的“奇经疗法”被多位专家揭“奇经疗法”存在理论不科学、患者疗效显著多是“托儿”、“奇经堂”一种方子治百病等多种问题。
如果不是“最牛违建”轰动效应,大家都很忙,谁会注意到一位无行医资格证的人物?
穷追猛打历时多年,邻里邻外投诉、举报多少回,各大媒体报纸不遗余力进行报道,迫使有关部门和“最牛”业主不得不采取拆除行为。
如果说,此次“最牛违建”得以拆除是一次“最牛”执法的成功的话,那么一建一拆间花费的600万元倒是个不错的噱头,是张必清自演自导的一次广告。从这个角度来说,无论是舆论还是媒体,均被张必清耍了一把。
如果说,“最牛违建”被拆,是舆论和民众声讨的战果,那么“最牛”执法就真的变得很矫情,非得等到民怨舆论沸腾时,才有了执法决心,才会有一个令人民群众满意的答案。此前,执法部门表现出的多么无奈、多么无辜此时都显得如此滑稽。
如果说,“最牛违建”被拆,体现的是舆论“最牛监督”的话,我想民众亦不需要太高兴,张必清打水漂的600万令人唏嘘,而面对一个非常清晰的违建事实,有关部门居然要在民众、舆论历时如此之久的强烈推动下,才有了个结果,这个执法力度倒也让民众唏嘘不止,这个唏嘘的程度要大于600万元。
笔者不想再列举全国还有多少类似于“花果山”的“最牛违建”,还有多少被民众奔走相告的“铁证事实”,最后下文如何,常常是不得而知。
北京“最牛违建”被拆,虽然是件值得舒心的事儿,但这事儿背后却又令人如此纠结。至少,我们的国度还是个法制的国度,很多最牛的违法行为终将会随着民众“最牛监督”尘埃落定,可我们的有关部门呢,为何总是在落幕时才粉墨。
我们的有关部门,别再让民众浮想联翩了,应该勇敢地扛起“最牛执法”这面旗帜,冲在民众的最前方,这才是需要从“最牛违建”被拆事件中吸取的。
稿源:荆楚网
作者:谢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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