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新疆阿勒泰地区首开先河至今,试点官员财产公开的地区已接近40个。记者回访发现,30个试点地区中,“昙花一现”的地区多达13个。还有4个试点曾宣布启动官员财产公开,但之后无下文。查询此前的公开报道,另外近10个试点中,已有3个公示一两次后即告终止。官员财产公开试点5年来,昙花一现的试点地区占比超50%。(8月18日《新京报》)
官员财产公开,不但是社会呼声,而且涉及到健全反腐倡廉法规制度体系。如果按照既得利益阶层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时常用的“国际接轨”,官员财产公开在许多国家早已成了“法律规定”。比如韩国,韩国公务员职业稳定、也有地位,但作为公职人员,他们受到比普通人多得多的制度约束,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财产登记和公开。现在,韩国4级以上公务员都要进行财产登记。而在咱们这里,还仅仅是部分地区的试点。
就算是试点,所要的结果不该是“昙花一现”的景象吧?所谓“试点”,就是在全面开展工作前,先在一处或几处试做。对于官员财产公开试点,“酝酿”了这么多年,“试点”的目的,就是摸索这项有关反腐倡廉的制度建设的经验,而不是试一下能不能做。但从结果来看,阻碍重重,举步维艰。8月13日至15日,新京报记者回访其中30个试点地区,结果发现,多地对官员财产公开未作表态。差点没直接说出“此路不通”。
这样的结果对公众来说,可能也不出预料,但是,也并非毫无收获。如果将官员财产公开试点当做“试剂”,不是可以在一种明显的反应中,验证了官场的“浑浊度”?过去只是主观上的印象,现在就是一种客观上的判断了。比如一直感觉某人身上有病,终于有一天要去澡堂了,此君死活不肯脱衣服,毫无疑问他的身上肯定有问题,只是疥疮和梅毒的不同了。那么,“试点”虽然没有为全面开展工作打下基础,但作为“试剂”却也投石问路了。
尽管这次官员财产公开试点遇到的抵触与以往不同,没有拿“个人隐私”当借口,但那种极不情愿的姿态,也不亚于对个人隐私的讳莫如深。即使浅尝辄止,也只是拿提任的副科级干部公示财产,所以,科级干部成了官员财产公开的“主力”。这种被形容为“最小的财产公示”,其中的原因人们也心知肚明。就像体检,新生儿的健康状况,正常情况下应该比老年人好得多吧?即便如此,在记者回访的30个试点中,9个试点一连3日电话无人接听;9个试点称“忙”或“不清楚具体情况,不便接受采访”。这何尝不是一种测试结果?
在一个官员坐一次公交车,扫一次大街都唯恐公众不知道的年代,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员,应该巴不得抓住财产公开的机会,让“主人”们看看,作为“公仆”的,过得何等清贫;为何放弃实打实的财产公开机会,却煞有介事地弄辆自行车之类的招摇过市?这就说明,在这些官员心里,是知道民众的好恶的。那么,他们不愿意公开的,就是连自己都觉得见不得人的。因此,如果撇开官员财产公开对于健全反腐倡廉法规制度体系的意义,只是把“试点”看做“试剂”,大致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稿源:荆楚网
作者: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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